飛機是坐乘,天空是山水,就這麼展開在城市間穿越的生活,忽地到東,忽地到西,忽焉在南,忽焉在北。來自朋友們的問候和約會確認都變成「你在哪」,「幾時有空」開始乏人問津。而屬於自己的有限時間不僅越來越短,連關心它都顯得有些多餘。

Jason Mraz 和 Pet Shop Boys 曾給了我美麗的夏天。現在,行事曆上難再有此安排。

但對於能在這些地方日常生活著,融入環境、養成習慣,交上朋友,我著實感到意料之外的新鮮和踏實。全然陌生並不恐怖,有種歸零重新開始的清爽,而且會因警戒生出更多精神。真正可怕讓人無法面對的,是以為熟悉卻只能陌生的糾結。所以繼續冒險和追逐也成了最好的逃避,還可以哼唱著林宥嘉的唐人街,許巍的故鄉,肆無忌憚地想念起一切。

只是穿梭在各地的壅塞時,那種堵,真是經常讓人感到死了心都有。

某次,飛機裡播映著宇宙戰艦大和號的電影,形成奇異的超現實景象:螢幕的一邊是星辰點點的漆黑太空,另一邊是白雲朵朵的湛藍天空,而我們都正在飛行的旅程中,前往屬於自己的伊斯康達爾。

現在我在台北,但可能等下就往北京,或許之後會去成都,說不定中間會有空檔回來,不過無法停留太久,得出發廣州,或者趕赴上海。

走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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